suven_l

祝你今天愉快 明天的明天再祝

 

【小凡高/弘扬】海 船 少年与大港口

大多情节台词来自戏剧1900独白。

就是看《海上钢琴师》突然想到的设定

恰逢高哥《大海港》发了,


都给我去听《大海港》啊啊啊啊啊啊!!!!!!






---------------------------


这是Lars Huang第一次踏上这艘纽约去往上海的船。

按照惯例,本应该是云家新一代家主张超站在这里的。可谁知,张超突然受伤,蔡程昱一下慌了神,方书剑在治疗病人,梁朋杰在跑巡演,除开早已在上海的贾凡,就只剩自己能够替张超跑这一趟。


可谁知,Lars的运气居然这么不好。

首次坐船,居然遇上了有史以来最致命猛烈的风暴。

什么都在转,杯子、桌子、包括Lars的脑子。

船长让他们好好的待在船舱里。

可是Lars受不住,虽然说是上等舱,但狭小的空间还是逼的Lars喘不过气来。

于是他走出船舱,随着船的起伏开始游荡。

哦。这种糟糕的感觉真令人…

Lars突然止住话语。

并不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吞下了后面的词语。

而是他看见一个人,穿着优雅的白色西装,平静的向自己走来,毫无迷茫失措的神态,似乎风浪根本不存在于他的世界,而他就只是在公园大道上散步一样。

那人看见毫无仪态可言的Lars只是笑了一下,摆出一种英国绅士的风范,对Lars说,“跟我来。”

如果是在陆地上,有人敢这么对云家小少爷说“跟我来”,Lars肯定要他好看。

可这是在一艘船上,而且风暴正酣。于是Lars跟着那人,只可惜没有那么端正,不过虽说是东倒西歪吧,但好歹还是跟着他到了舞厅。

Lars扣着门框,看着那人一直仿佛脚下有钩子,悠然信步的坐在钢琴凳上,冲着自己说,“过来,松开脚钩。”

Lars连站稳身子都费劲,更何况在一艘晃动的船上,松开钢琴的牵制。太蠢了,这事。

“信我,松开它。”

Lars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居然三步一爬的到了钢琴边,抱住钢琴的支脚,松开了轮子上的挂钩。

“坐上来。”那人接着说。

天呐,我在干什么,Lars一手抱住支脚,避免滑动的钢琴将自己甩出去,一手揉了揉被磕到的脑袋。

我到底在做什么蠢事,在这个暴风雨夜,不躺在自己的床上,居然跟着一个疯子在做什么蠢事。可是那人却稳稳地坐在琴凳上。

他还笑着对自己说,“你现在不上来,就上不来吧。”

“OK,去他的吧。”Lars跳上琴凳,“现在呢?”

“现在?享受吧!”那人开始弹奏。

哦,我的天呐。Lars在心中大喊。

钢琴带着他们在地板上不断滑动,忽而向玻璃门笔直的划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又忽而悠悠地滑了回来,期间那人就一直弹奏着钢琴。

不,也许是在驾驭它,用键盘,用音符,驱使着这架钢琴与海洋一起共舞。

他们擦过吊灯与沙发,绕过桌子在旋转。

在一首暧昧的华尔兹舞曲里,在这样一个风暴酣畅的夜晚,

大海在咆哮,而Lars与他神情愉悦,演绎着这只舞,随着几个强音,时而加速,时而骤停,时而旋转……

太酷了。Lars想。


没想到舞蹈突然出了点小意外,

“嘭!”“哗啦….”

Lars捂住了眼睛,不想去看破碎狼藉里的那个咆哮的身影,“你们两个混蛋!!!!!”


那天晚上,在Lars的房间里,他们成为了朋友。

Lars也知道了他的名字,Yang。

Yang说这是捡到他的水手给他取的。在中文里有海洋的意思。

“那为什么不叫Hai呢?”

“大概很像打招呼吧。HI~HAI~”Yang模仿着场景,笑了出来。

Lars也被感染了,丢掉刚上船的那副温文尔雅,笑的东倒西歪。


一次意外,让Lars与Yang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Lars知道了Yang的故事。

他是被一个水手在厚纸箱里发现的,有人把他放在了头等舱的舞厅里的钢琴上。

这种事,只有移民才干得出来。Lars不屑的哧了一声。

那些人企图用孩子留住一个上流社会人的心,却没想到他们只想要春宵一度。结果孩子出生了,他们没有能力去养这一张嘴,也更别说怎么去应对移民局的问题。然后,孩子就被 “不经意地”漏在了头等舱。也许期待有一个富翁把他抱走,能成为下一个富翁。

也许是一个不错的计划,不过这个孩子并没有成为富翁,而是成为一个钢琴师。

一个很不错的钢琴师。

Lars发誓。


幸运的是,这个亚洲面孔的婴儿被一个亚洲水手抱了回去。

不幸的是,那个水手后面因为妻子生了可爱的孩子,而不得不在Yang十岁的时候离开这艘船。他走的时候问了Yang,要不要跟他走。Yang只是摇了摇头。

不放心的水手最后将他交给船长,他向船长展示了自己可以为这艘船做了什么之后,船长将他留下了。而他也就在这艘船上度过了22年的时光。


“那你真的没下过船吗?”Lars有点惊讶。

“是的。”Yang很严肃的看着他。


Lars不能理解,

就像他也不能理解Yang在演奏的时候在想什么。

于是他问了出来。

“我,今天去了加利福利亚,那里阳光明媚。”


Yang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也许是伦敦的市中心,也许是巴黎的花园,也许是去往雪国的列车,又或者是北京的长城。

Lars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而且形容起来头头是道。

他一直在这艘船上,从没下去过,他却似乎看过所有的东西。

而且Yang还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多瑙河畔的港口端着一杯咖啡,等待落日的沉浮。


“Yang,你去过大海港吗?”

“没有”

“那……?”

“其实,去过的。”

“什么去过”

“大海港”


哦,好吧。

虽然Yang确实能描绘出港口的情景,但是Lars却无法用任何话说不,其实你没去过。

也许他却是用自己的方式去过。

世界在船上呆了22年。而他也正好在船上呆了22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Yang确实是个天才。

他很擅长倾听,会从别人的话语里提取出自己想要的,并仔细地归类到自己的世界里。

他脑海里有一幅世界地图,从这一端到另一端,从热闹的华尔街到光影流动的明珠塔,从多瑙河到长城。每当他的手指划过键盘,就是他在那副地图上游走。


“不过,为什么上海有条路叫南京路,而南京有条路叫上海路啊。还有福州路、广州路……可真让我混淆。哈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等我去了上海帮你问问。”

“那谢谢阿黄了。”


阿黄,

是Yang觉得亚洲人就要有个亚洲人的称呼,便执意这么叫的。

Lars也难得看到Yang这么小性子的时刻,便由着他像叫一只小狗一样的叫着云家小少爷。

而他也叫着Yang,羊羊。

阿黄与羊羊,这种独一无二的称呼,让两个少年人心中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航程已经过半,Lars憋不住,又问了一次Yang,“羊羊,你为什么不下去看一次呢?哪怕只有一次,用你的眼睛去看看这个世界呀。就凭你的本事,大把人的愿意为你的演奏买单。你可以去很多地方,亲眼去看看他们。”

“羊羊,你为什么不下去呢?”

“为什么?”

“为什么?”


当Yang面对着要与他决斗的钢琴大师的挑衅时,Yang也不理解,

“为什么要决斗,决斗是什么?”

但是Yang很好奇,阿黄说过陆地上很多人愿意为自己的演奏买单,而这位钢琴大师似乎也有很多人愿意为他买单,所以他很好奇,他到底能弹出什么玩意来。


于是在钢琴大师上传的第二天,晚上七点十五分,钢琴大师出现在了头等舱的舞厅里,一身黑色燕尾服,优雅极了。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舞池里的人为他让道,乐队也为他留出空间,人们鸦雀无声,看着他端着侍者递给他的威士忌,走到Yang的面前。

“站起来。”

Yang歪歪头不知所以,但还是乖巧的站了起来。

“你就是那位钢琴大师吗?”

“对,你就是那个只有在海上才能弹出响的家伙吗?”

“对。”


这样就算相互认识了。大师点燃了一支烟,并将它放在了钢琴边上,然后坐下来开始演奏。

这是一种以前从没听过的东西,像是懵懂少年透过破碎的窗纸看到大开的旗袍侧缝。那手指滑过键盘,就像划开旗袍,露出一片丝滑光洁。


而那支烟就一直在那里,在钢琴的边缘上,

燃了一半,但烟灰还挂在那里。


你也可以认为,是他不想烟灰落下发出声音。

弹毕,大师用手夹起烟,或许是不想让烟灰飘落,或许是故意卖弄技巧,总之,烟灰没有落下。只见他走近Yang,把香烟放在他的鼻子下,烟灰和烟蒂是那么的整齐漂亮,他说道:

——轮到你了,水手。


Yang微微一笑。坐在钢琴上,弹起了《新年好》。气得Lars都恨不得把人扯下来,换自己上去。

大师狠狠瞪了Yang一样,又坐回了钢琴前。接着就涌出了让人落泪的音乐。仿佛所有人的不堪与委屈都在那里。

大家都站了起来,拼了命的鼓掌。

大师没有鞠躬,只是淡淡的环视了一番那些鼓掌的上流人士们,漠然地离开了钢琴。


又到了Yang。

不过这挺糟糕的。因为Lars看到他脸上未干的泪痕。

行吧,他连对决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指望他能弹出什么和弦了。

在结束的时候,有人对他吹起了口哨。


Lars记住了那人的面孔。

而大师完全丧失了耐心。他走到钢琴面前开始自己的演奏。

不,不是演奏。是杂技。

他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把八十八个琴键发挥到了极致。

没有一个错误的音符,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没有动一下。

人们欣喜若狂,甚至有人开始算着自己注下的赌资能获得多少回报。


Lars当然不在乎他给Yang压的钱。但是他害怕看到Yang失落的表情。

于是他走到了Yang身边。

没想到看到Yang一脸失落的表情,

不是为自己,

是为大师。

“那真是个蠢货。阿黄,给我只烟吧。”

Lars惶恐的从身后的随从兜里递给他一支烟。Yang从来不吸烟的,他这是?


只见他无视了人们的起哄与嘲笑。安静的坐在琴凳上把烟放在钢琴边缘,等着他们消退热情。

然后Yang望了一眼钢琴大师,“是你自找的。”


一阵富有活力的狂想曲起,仿佛四只手弹出的一样。

曲子持续不到半分钟,以一阵激烈的和弦齐奏结束。


趁着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他拿起烟,把它贴在琴弦上,然后握着它,仿佛一根蜡烛,放进大师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里,“你抽吧。我不会”


这时人们才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尖叫欢呼,甚至有人想去摸一摸他。

Yang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点惊吓的往Lars身边躲。

Lars将人护在怀里,逃离了这一片喧闹,躲到了自己的船舱内。


“去他的大师。”Lars呼喊到。

“去他的。”Yang应和着,然后似乎想到什么,“阿黄,那种事真的很快乐吗?”

“什么事?”

“就是他弹的那样。” 


Lars眼神暗了暗,“羊羊,这事也不好说,要做了才知道。”

“阿黄要和我做吗?”


“如果是阿黄的,没关系的。”


Lars看着明明比自己大三岁,此刻却一脸天真模样的Yang,想起了刚刚抱住他的感觉。

于是他扯过他,将人压倒在船上,顺着纽扣慢慢滑下,直至露出一片丝滑光洁,然后慢慢亲吻上去。


交合的身体随着波浪慢慢晃荡。


“哦!,原来是这种感觉!”Yang抱住Lars的肩膀开心的笑着,原本清亮的声音微微沙哑。

“不许和别人做这种事情!”Lars将怀里的人紧了紧。

“我只和阿黄!”





“可是我快要下船了。”

过了几天,Lars站在甲板上,跟Yang说。

“等你到了陆地,你还会来看我吗?”Lars听见Yang这么问他。


他的喉咙仿佛卡了一块石头,他只能紧紧抱住Yang,“会的!”


Yang笑了,

Lars也笑了。


可是他俩心里都知道的。

我们互相笑着说要再见,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分离即永别。



在快到上海的前一天,

Yang从他的怀里站起来,拖着他去到了一个小房间,“阿黄,我想送你一首歌”





第二天,Lars带着登陆的证件,以及所有的一切,从这搜呆了四个月的船上下来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过了一生。

按理说,对于在陆地生活了19年还拥有无比爱他的家人的Lars Huang而已,海洋于他应该只是临时的港口。早晚他都得回家的。

Lars对自己说。

Yang也是这么说,“还是早点回家的好哦。”


虽然是这么说,Lars却看出了他根本不愿目送自己下舷梯。

他总是这样,从来不直白的说出来。

不直白说喜欢自己,不直白的说想要自己留下。

Lars知道,只有他让自己留下,他肯定就会留下。

可是Yang没有。

不过这样也好。


Lars低着头,一节一节的下着,

每走一节,他就念了一遍“羊羊”


最后一节,

他马上就要踏上陆地,

然后Lars听见清亮的声音喊着,“祝福阿黄!”

他立马挥手回喊 ,“祝福羊羊!”

然后被随从推着踏回了陆地。


自己总会再登上这艘船的。

Lars想。


可是Lars没有想到,居然临近建国,还有大事从中间插了一杠。

作为云家投诚的代言人,Lars自然没有办法远离这些。


总之,好几年。

他再也没有时间登上那艘船。

可是他从未忘记过Yang。


他总觉得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再回到那艘船上,听他演奏。

然后自己还能抱住Yang,亲吻他的面容,亲吻他的唇。



总之,

他只能想想了。

因为那个故事结束了。


因为他收到一封信,来自贾凡写的。

贾凡说那艘船被征用为流动医院,在使用中变得千疮百孔,zf已经决定报废他。船上装满了炸药,已经被拖到深海里报废。自己知道的时候,派人去查看,发现并没有人在。可是所有登记在册的船员都已经上岸,他不知道Yang有没有上岸,他只能买下头等舱舞厅的那架钢琴,发现里面有一张黑胶碟片。然后贾凡决定给自己写了这么一封信,附上了这张碟片。


“不!!!!!!!!”

Lars捏着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Yang肯定没有下船!


Lars仿佛看到Yang穿着自己留下的那件外套,冲着自己脱下了帽子,在壮丽的爆炸声中飞上了天空,坠入了大海。


烟火落幕,

Yang终于汇入海洋。



而Lars一手握着信,听着碟片传出的钢琴曲,想到Yang那天兴致冲冲的说要把它送给自己,然后自己又是如何劝说他要把这一段录下来。他缠着Yang吻了许久,又在他身上胡来了许多次,趁着人迷迷糊糊的时候,才了录了一段下来。

被他知道后还抢了回去,掰开丢到垃圾桶,连碎片都不给自己带下船。

“要听就回船上找我啊。多少遍我都弹给你听。”

他记得Yang是这么说的。


可是没想到他在自己走好,居然补好了碟片,还藏到了钢琴里。

被贾凡买下来,发现了,送到自己手上。


思及至此,

Lars泣不成声。






==


“说真的,那天你的小警卫员把我喊过去的时候,我可吓坏了,黄子弘凡,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无声的流泪,还哭晕过去。”方书剑想到那天的场景,还是有点后怕。

他还以为黄子走不出来了,没想到黄子倒是自己挺过来了。可比自家那个磨了几年的有用多了。


“哎。时间真的太有魔力了,你看我现在想起他,也就这里淡淡的痛一下。”黄子弘凡指着心脏,笑了笑。


“哎,说真的,真不打算再找一个啊,就当照顾你也好啊。你看你这腿,我们年纪都大了,也不如以前灵敏了,你要是万一摔在地上,我们这七老八十的也扶不住啊。”方书剑推了一把黄子弘凡身下的轮椅。

其实他也知道,后面黄子上不了船,也是因为膝关节被对家阴了,从此无法站立。


“去你的。盼我点好不行吗?”黄子弘凡给了方书剑一个眼刀,“你偶来来陪陪我回忆羊羊,我就挺好的了。不过这个点,龚子棋不应该关店过来吃饭了吗?怎么还不来,别是路上摔了吧!”


还没等方书剑站起来打他,黄子弘凡就听见门口龚子棋富有中气的一声怒吼,“去你大爷的,你盼我点好不行吗?!”


“我大爷有两位,请问你说的哪一位啊。”黄子弘凡转过轮椅正向和龚子棋打趣两句。

看到龚子棋身后那个与记忆力的人有重合的面孔时,又有点恍惚,“方方,你说我不是真去见我那两位大爷了吧。我怎么看到了……”


方书剑忍无可忍,敲了一下黄子弘凡的头,走上去,看着龚子棋带来的人,“子棋,这位是?”


只见那人伸出手,“你好,我现在叫高杨。”


“羊羊?”然后方书剑还没来得及回握,就被轮椅撞了下老腰,他就看见黄子弘凡一把抱住了那人。






等大家都平静下来。

方书剑靠在龚子棋身上,享受着龚子棋的揉腰服务,看着端正的坐着的二人,

“黄子不是说你被炸药。嘭!”

高杨笑了笑,“大概是上天的旨意吧。我醒来的时候被一家人捡到,就这么来到了陆上。”

“不过黄子不是说你叫Yang,为什么你说你叫高杨?”

“后面人口普查,那家人就顺便给我登记了身份,然后要两个字,他们说我长得高,就给我登记为高杨了。”说完,高杨冲着黄子笑了笑。

“这样啊,那你怎么遇见子棋的?”

“我想着,既然上了陆地,我就想来找找阿黄,其实进那家乐器店也是因为没钱了,我想用演奏换钱,不过就刚好听到了那段碟片。很神奇,居然被找到了。我还以为也被炸掉了呢。”高杨惊讶了一下。

“呸呸呸,不说炸掉。”黄子弘凡听不得这个字。

“好好好。”高杨笑着看着他。

“诶,不过你这怎么保养的,你看黄子都看上去像九十的人了,你还就像四五十一样。”方书剑看看黄子弘凡气得发黑的脸,又看看高杨。

“方书剑,我觉得你可以滚了!”黄子弘凡想用轮椅再撞一次他。


“啧啧,黄子有人陪了就是不一样,子棋,你看!我要打电话给超和朋朋!”

这边方书剑拉着龚子棋撒娇。



黄子弘凡嫌弃方书剑一把年纪还这样。

但他看到高杨,也不自觉语气放软,“羊羊,你不会走了吧。”

“不走了。等着阿黄养我。”

“好我养你。我带你去看大海,去大海港。”

“好!”



虽然晚了50年,

Lars和Yang没有留下的船,

黄子弘凡与高杨会自己打造一艘自己的船,

乘着光去梦游

并最终在海港停留。



故事,

至此。



==

愿你一路乘风波浪,

也有海港随时停歇


祝福高杨

祝福黄子


  56 3
评论(3)
热度(56)
  1.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suven_l | Powered by LOFTER